期还不知要延后到几时呢?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想在短期内与张忘年牵扯的太多,毕竟张忘年的背后还有一个教派的存在,虽然他口口声声自称这个教派的宗旨是如何的顺天知命,清心寡欲。
但是这个时期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对“教派”两字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大多数人眼中这两个字往往与麻烦、灾难等同,而麻烦与灾难同样也是烈非错最不愿意接触的东西。
“真是太谢谢您了,张老,您的一番话简直就是为我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现在的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曾经的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无知。”
烈非错表现的非常谦卑,不过张忘年最后的那段引诱性的暗示却被他自动忽略了。
这一番彬彬有礼的做派都得归功于烈非错的那位养母,这位好心的夫人显然很明白应该怎样引导塑造一个孩子的心性,但是她这方面的才能或许只是仅仅针对幼年的异性个体。
之所以会这么判断,是因为这份谦卑的美德在那位与养母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姐姐身上,却半点也找不到。
见烈非错对自己的暗示无动于衷,张忘年表现的有些失望,不过他随即又恢复了那一脸随和的笑容。
“我说的话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