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人也无法在咽喉被割裂的情况下产生什么威胁,而且如果不以夺命为目标的话,干净利落切断手腕经脉的一刀,无疑是阻止暴行,制服敌人的最佳方法之一。
当然,这种方法有点小小的弊端,那就是被制服的目标从此以后极有可能被列入残废的人群。
“无暇姐,你这次回来仅仅是暂时的探访还是打算长期定居”烈非错有些紧张的问道,对他来说,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仅次于身边的天使是否已经变心这个最至关紧要的问题。
“这些年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几乎每年都有超过百天的住院疗养,所以我想多陪陪母亲,回来前我已办妥了转学手续,不用多久我就会成为你姐姐的同学了。”
月无暇保持着贯有的笑容说道,不过她的语气中却无法掩饰的透出一股凄清悲切。
事实上,对那位伯母的身体情况,烈非错本就心知肚明,当初他与这位天使姐姐一起戏玩时,唯一能抹去这位天使脸上笑容的,就是自己母亲入院的消息。
而不幸的是,在烈非错的记忆中,单单是他在月无暇身边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次数就已经不下于二十次了。
忽然间,烈非错觉得非常惭愧,抛开走火入魔的八年不谈,在他恢复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