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么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妹妹发作,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不,亲爱的妹妹,你应该知道,额普吉斯家族的灾难是源于那场政治暴乱,我们华夏的人可没人有能力在那个国家引动那种程度的混乱。”
牧阳说这句话时有些底气不足,至少了解殷氏家族的他能肯定,这个家族绝对有那种能力,不过这种猜测他可不敢当着任何人面前提出,即便是最亲近的血亲也一样,因为那将激起无法估量的风波。
与牧缘兄妹两又聊了一会儿,烈非错告别他们,再次沿着宴会场的边缘闲逛起来,他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
师父交给他的手段确实有效,初次使用就战果显著,这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但刚才听到的那个传说,以及牧缘对额普吉斯家族遭遇的推测,却又使他心有戚戚。
那个家族遇到的事是否出于他人的刻意而为,如果有,那这个人是不是就这是次宴会的主人,殷氏家族,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不确定。
主观上烈非错不愿意相信有人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挑起一个国家的内乱,但客观上那么大一笔数目的遗产却在提醒他,这么做确实能得到无法想象的回报。
一时间,烈非错对上流社会的生存之道产生了迷茫,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