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刺穿赵乾坤的心头,他的心在滴血,身体在颤抖,末日、地狱、毁灭、酷刑、惨无人道,无数悲戚恐怖的画面从眼前飞过,他虚脱了,他完全退缩了,甚至刹那间对赌产生了根本性的排斥。
“黑桃q说话。”
“十万。”
“不跟。”
“方块十说话。”
“二十万。”
“不跟。”
“一对j叫。”
“梭哈。”
“不跟。”
“三条q叫。”
“梭哈。”
“不跟。”
“。。。。。。”
接下来的近一小时,就在梭哈与不跟的交替中闪过,懒洋洋的烈非错,有气无力的赵乾坤。前所未有的赌局,不知让房中所有人都觉得无比的荒唐,开局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居然没有一局是真正将底牌发全的,不是烈非错放弃,就是赵乾坤被烈非错的梭哈逼得认输。
荒唐,除了荒唐还是荒唐。
见到已耍的老头差不多了,烈非错端正坐姿,戏愚的对赵乾坤说道:“老头,这就是你的一山还有一山高啊,没什么特别,真是无聊!”
轻视的语气,嚣狂的气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