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
“好吧,就按大人的意思办。”
城卫满意的笑了起来,一屋子人也更着他笑了。
这些人笑的很狂,同时也很恶心。
空荡荡的烈家祖宅中,烈非错闭目凝神的端坐在大堂,不久之前他经人传话,说今日族长将大驾光临。
对于族长,烈非错的印象就是一个垂垂老矣的白发鹤叟,至于其他诸如性格、处事方面,烈非错就不清楚了。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他预感今天就是那些亲戚摊牌的日子,近一个月的磨耗,他们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事实上,烈非错一直在猜想,那些“热情”的亲戚们准备用什么手段侵占父母留给他的家业。
除了“代为看护”这种近水楼台的方法外,其实还有一条更捷径的路。
烈非错不清楚这些人是否会绝情到走这条路,不过他已经假设他们会。
因此,他早已和灵寿子密谈过。
这些亲戚一直将他看的紧紧地,几乎到哪儿去都不让,不过只有一个地方他们无法阻止,就是去正教教坛酬神拜天。
即便是他们,也承受不了被叩上一顶“不敬天神”的帽子。
闭目凝神的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