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明白自己这一次栽了。
现在该纠结的不是胜负,而是会败到哪种程度。
“他……他胡说!我们给他送钱时,他不知道收的有多快,而且还几次三番的要我们加码!”
此时,烈淮川焦急的嘶吼起来,他见自己这方大势已去,所幸干脆来个一拍两散。
烈仁杰很想把身后那个鼓噪恶叫的乌鸦嗓子掐死,此时爆出这种内情,不但无助于自己一方脱困,反而会加重他们这边的不利局面。
然而,烈淮川竟然还变本加厉,他冲到昙峰面前:“上座,我们是伪造了遗书,但华工也是我们的同谋,您可不能放过他啊!”
面对交织着卑微与狂乱的丑陋面容,昙峰身躯一震,一股炙热气能扩散开来。
顿时,烈淮川被震退十多步,倒地呕血。
“密谋夺人家业,此恶自然罪无可恕,不过此乃世俗刑法所统辖范围,非我教职能,本座只有揭恶之义,尚无执罚之责。”
昙峰傲然回首,炽烈热浪挥洒开,逼的众人又一阵后退。
沉稳的步伐,一步步来到族长面前。
“阁下便是烈氏族长吧?如今已证实遗书伪造,那你们对烈非错的继承资格应该无异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