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非错对于城卫并没有多大恨意,无论再怎么恶行恶德,这家伙毕竟只是一个外人,相比起他,那些本属同族的亲戚们的背叛行为,无疑可恨百倍。
在所有的恶状中,叛徒是最该死的!
“呼,有些累了,歇息会儿吧。”烈非错驻马停足,前方有颗参天大树,正好遮阴纳凉。
而且树边有条小溪,四周水草肥沃,马匹也能饱餐一顿。
收拾好行李,少年背依着树干盘膝而坐。
感受着四周鸟语花香,小溪流水的雅致幽静,少年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悲凉。
往昔,如同这样的画面都是父母和他一起欣赏的,而如今却是独坐树下,便是对影亦难成双。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老天爷,您是要将降大任于我吗?”烈非错仰头悲叹。
此刻上方的视线被树叶遮蔽,只有点点苍兰透过叶隙落下。
忽然间,烈非错只觉脑袋一阵剧痛。
“呃!怎么……怎么回事……”少年捂着脑袋悲鸣起来,这阵痛楚来的非常突然,而且痛的方式也很诡异。
此刻烈非错感觉就像是什么人正在用利器敲开他的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