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
“那便有劳了。”烈非错温文尔雅的作辑行礼,随即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房间。
目睹烈非错离去,屋中剩余两人面面相窥。
“喂!女人,烈非错能治好吗?”
理所当然的语调,极端无礼的称呼,风天涯俏眉一挑:“什么叫‘喂!女人’,你这个荒山野人……看在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交情,本姑娘允许你以‘天涯’两字唤我。”
风天涯怒容满面地斥责,但话到中间,她似乎想到什么,语气稍稍收敛一些。
“天……涯……叫起来挺麻烦的,没有‘女人’顺口。”云海角重复了几声。
闻他抱怨声,红衣少女顿时生出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奈感。
随即,她神色一肃:“再顺口也不准叫,以后被别人听到,成何体统!”
风天涯再一次要求,此刻的她并未注意,自己言语间透露了几分内心深藏的真意。
言中带及“以后”,说明她未想过此间之后要与海角分道扬镳。
可惜,此刻在她身边的并非精明的烈非错,对那丝不知有意无意的弦外之音,荒山大野牛丝毫不闻琴音。
“哦,天涯是吧,我知道了。”云海角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