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我们两个都能进那个明软喽?”海角面露欣喜,他也不愿与烈非错两人就此分离。
“是明玄圣峦!”
“好,生软就生软!这生的东西本来就是软的,只有死了的东西才会变硬。”
“唉~~~,真是野人。”
天涯无语长叹。
一旁的烈非错静静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一股暖流在心中回荡。
他抬头望向天际。
——爹!娘!孩儿交到朋友了!
……
“哇,天涯,这里有好多那种女人……啊!好痛!”前一刻方在惊叹眼前壮丽奇迹的海角,后一刻痛苦的捂着脑袋。
他又被风天涯赏了一击又响又重的爆栗。
“闭嘴啦,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说那么奇怪的话,什么叫‘好多那种女人’,当心这满大街的女子听到,联手拉你去报官。”
此刻三人身处的是一段繁花似锦的长街,街道两旁花树林立,昨夜风雨折伤的一地残红,此刻宛如处子新破,留在那白绢上的点点落红朱斑。
远看上去倍觉香艳,也难怪这一地残红无人打扫。
被海角那句“好多那种女人”囊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