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惟妙惟肖污了半身。
霎时,那画师愁眉深锁,怨怒的目光在画纸与海角之间切换。
惊见海角闯祸,烈非错和天涯即刻跑了过来。
“这位大哥,姐姐,抱歉,我朋友行事茹莽,不分轻重,惊扰两位了。”烈非错即刻躬身赔罪。
一番出生入死早已使得他将海角看做自己兄弟,海角的事自然也就是他自己的事。
此时,那英俊画师长叹一声,不屑目光扫过海角。
“哼——,山野鄙夫,坏我兴致。”画师作势便要起身离去。
“鄙夫”两字入耳,烈非错和天涯顿时心血上涌。
“且慢!”烈非错抬手间拦阻那人去路。
少年移转目光,神情肃穆地盯着英俊画师。
“阁下,我朋友行事莽撞,毁了你精心之作,你心有怨怼也是该然,但即便如此,我朋友最多也不过当得一句‘莽夫’,他又‘鄙’在何处?”烈非错肃声质问。
此人出言侮辱海角,那便是比侮辱烈非错自身更为不可饶恕。
“‘鄙’在何处?”画师失笑,他脸上的不屑更浓了。
他来到那名丰腴美人身边,风度翩翩的牵起美人一双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