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天涯讥讽之言让烈非错醒觉,他身形一转,向河边走去。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哪里色了,若非人家仗义出面,或许就不能为海角讨回颜面了,我不过是因此感怀而已。”
烈非错辩解道,背向而行的他,使得天涯无法察觉此刻那脸表情。
天涯微微一愣,对于苏语之相助,恩怨分明的她也同样感怀,以当时情况来看,若非苏语这个双方都愿信服之人出面,赌局或许真进行不了。
如此一来,海角便得继续含冤莫白下去。
想到此点,天涯心中妒火减退几分,无论如何,苏语总算是帮了他们。
烈非错来到湖边,忽然就这么穿着外衣纵入河里。
霎时间,数丈水花飞溅而起,天涯、海角即刻旋身避开。
“阿非,你干什么?”
少女言带怒气,她以为烈非错是故意报复方才之讥讽。
“我发上留有许多残墨,须得立刻清洗。”烈非错整个人没入河中,念随心动,一头数丈异发顺着流水蜿蜒腾舞。
借着水流冲洗,发上残留的黑墨一层层化开。
——原来如此。
天涯了然,同时,她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