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包疗伤的药,亲自去了厨房,太史慈的母亲赶忙追进了厨房“赵将军,怎么能让你亲自给我儿熬药呢,快去屋里坐着,把药交给我吧。”
赵云手脚麻利的将火点燃,又把药罐清洗干净,动作不停,嘴里笑着说“伯母,这都是小事,说实话,让子义受罚,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可是……”
“你别说了,他该打,照我说,打的还轻,几千人一下子就没了,我儿罪责难逃,打死也不过分。”
赵云一边熬药,一边说“不管怎么样,我跟子义是朋友,是兄弟,在外面,我身不由己,但在家里,你可别把我当成外人,我和子义都是你的晚辈。”
太史慈的母亲连连点头“好,好,好,你能这么说,我真替我儿高兴,有你这样的明主,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啊。”
过了一会,将药熬好后,赵云看着太史慈把药喝下,又给他擦了些外敷的伤药,赵云本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太史慈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主公,于情于理,与公与私,我都该受罚,无规矩不成方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功赏过罚,天经地义!”
太史慈活动了下手脚“你看我,不也没事吗,休息一会,我照样能带兵打仗,对了,听说朝廷下旨让你去长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