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林彤从中能听出心酸与艰辛。
她叹了口气,“嫂子,你以后有啥事就说,只要正常的生意不违反原则,振华说句话还是能做到的。”
常玉兰真心实意的道:“谢谢你,你这愿意帮助人这点,这么多年都没变。”她说着有些羡慕,“要是我家老贺不退伍,说不定现在也当了团长了,哪怕不是退伍,转业也好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东奔西跑的还被人瞧不起。”
说到这事,林彤忍不住问她:“贺珍珠怎么样了?当初你们走以后,我好像还看着过她?不过就是一晃,也不知道看的到底是她不是?”
“贺珍珠!”说起这个小姑子,常玉兰就恨得咬牙切齿的,“都是她害的,那些年,谁知道她死哪儿去了,我家老婆婆,听说了这事气的得了脑血栓,老公公也气的犯了高血压,幸好没啥大事。”
她顿了顿,突然一口气泄了似的,“家里一个个恨她恨得不行。可人家到底是亲生的,去年春天,她又跑回家,混的还挺好的,也不知道她咋又哭又求的,我家那糊涂的老太太和老头就又让她住到家里,给你气的啊,真是没招没招的……”
“老贺一开始也气,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她好像给老贺联系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