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朝着那厂房后面的一片树林继续的开去。
此刻的二蛋是被人给捆绑的是严严实实,嘴巴也是被堵上了,这是一个破旧的小屋子,二蛋被人给扒的赤条条的捆在了这手术台上面。
这手术台说白了就是一简易的铁床改制的,身边放着各种简单粗糙的医疗器械和一些麻醉药品,身边几个彪形大汉站在了一边,这桌子上则是放着二蛋刚刚才被切断的一根血淋淋的手指。
一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坐在了一边,这男人带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留着一个分头,长得是白白净净,正在仔细的端详着这二蛋的那根手指。
二蛋的嘴巴被胶带给封着,这一时半会儿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那变态的家伙把玩着自己的那根手指,支支吾吾的叫着。
“呵呵,这黑市上的****是越来越不找了,还是我想出来的方法好啊,以前咱们卖了肾赚钱,现在不但可以绑架敲诈一笔先,然后直接留下肾,在撕票,还能再赚一笔,哈哈!”这时候的那带着眼镜的家伙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还是大哥英明啊,这法子好,现在咱们兄弟们可都是有钱赚了,这不,今天到手一百万,这小子的身体不错,两个肾正好留下来,那县医院的周院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