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以对戚菱薇这样？”
就这么一句话，使得张振东恢复了一丝薄弱的理性，也看清了戚菱薇那满是泪水以及自己的口水的脸庞。
这吓得张振东猛然跳起来。
虽然他现在很难受，鲜血似乎要从毛孔里面渗出来，可他还是坚忍着！
绝对不可以伤害戚菱薇！
张振东一拳打在自己的腿上，咔嚓，他的腿骨折了！然后身子一倾斜，就倒在地上。
“啊，你，你做什么？”戚菱薇刚刚钻到桌子下面，听到那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她一扭头，就看到张振东单膝跪在了地上，而他的拳头，还在他左腿上！那左腿的大腿已经断了，扭曲的盘在地上。
“我，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自断手脚或许才能不伤害你。”张振东看着戚菱薇说道。
张振东挥手，把右腿也给打断了！
“张董，你别这样……你会死的！”戚菱薇很善良，看到张振东自残，她立刻爬过来，无措的想要拿住张振东的手，阻止他自我伤害！
“走开！”张振东猛然扭头咆哮了一声。“求你走远一些，我被郑芯蕊害了，吃了药，控制不住自己，求你别在这儿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