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没有任何的尊严和自我人格，可她们对张振东的情感，何尝不是另外的一种纯粹？就只是纯粹的在追随，侍奉，讨好她们的神 灵。如此看来，谁对说错，哪怕是最厉害的哲学家，也无法给出一个定论了。”
最后，离开厕所的韩载春，也就想通了。
再回到张振东身边，看到那些女人，看到张振东，她忽然不觉得恶心和别扭了。
心里反而是非常的敬佩张振东。
因为在她看来，张振东这是真有本事：神 灵，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当的！
即便是他实力强横，具备通天彻地的本事，可若他毫无善仁之心，那他也就不是这些女人眼里的神 灵了。而是跟哈雷一样，是魔鬼。
所以，能成为这些女人的神 ，张振东必然具备一个最重要的品质。
那就是“善仁”之心！
心是好的，出发点是好的，而这些女人的结局也是圆满而美好的。
既然如此，他张振东何错之有？
这些女人又何错之有？
所以韩载春面对她们，甚至是开始觉得舒适了。
因为她们给张振东的感情，也就是纯粹而干净的信仰，爱慕，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