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就没有停过,然后两个人就越输越多。
也就是这几天图个新鲜,这股新鲜劲儿过去之后,麻将也只能沦为日常生活中的点缀,过惯了苦日子的人,是不可能一直闲下来的。
比如孙老头,最近这段日子,越发的忙碌起来。
楚云刚刚从勾栏回来,孙老头不在,和舒婉清关于招揽伶人,扩大生意的事情谈了好久。城外已经重新建起了一座中等规模的勾栏,按照楚云的意思,称之为剧院更加贴切一点。
建造这东西不同于盖房子,和搭窝棚是一个道理,几天时间搭建起来的场子,结实和牢靠程度,远远超过了其他粗制滥造的勾栏,绝对不会再产生被大雪压塌的情况。
至于伶人,由于这一套模式还处在试验阶段,暂时只招揽了二十个,楚云和舒婉清探讨过,一个中等规模的剧院,以二十人为宜,既能够满足表演要求,又便于管理。
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食不果腹是常有的事情,每月固定有五百文的工钱,没有人能够拒绝,那些伶人起初还以为孙老头是骗他们的,白纸黑字的契约拿出来,在短暂的惊愕之后,似乎是怕孙老头后悔,立刻就在上面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契约的内容除了工钱之外,也要求他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