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虽然也有人认为楚云的新算数可圈可点,但却替代不了我们的筹算,若是贸然推行,怕只会误人子弟,万一坏了我夏国学子根基,臣万死难辞其咎。”
在夏帝面前,国子监祭酒的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大概意思就是楚云的新算数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们国子监根本看不上,陛下您这个外行就别瞎比比了,说到这个我们国子监才是专业的。
之后又有数人上前发言,大意和国子监祭酒差不了多少,将楚云的新算数贬的一文不值,如果再让这样的人教导小皇子小公主们算数,不仅他们国子监和弘文馆丢脸,陛下您的脸也快要丢到宫门外面了。
夏帝皱着眉头,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疑色。
他虽然也对算数有所涉猎,还没有自大到比国子监这些人还要厉害,包括两位大儒在内,所有人都将楚云的新算数大加贬斥,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
想到楚云以往教导小皇子小公主的方式,夏帝心中的怀疑更甚。
看到了夏帝脸上的怀疑,国子监几位官员和弘文馆学士的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皇子们的老师,地位尊崇,非同一般,这本身就是一层无形的保护伞,没有了这个身份,荣安县子就只是荣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