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留痕,对方若是按兵不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我便无处下手,只要对方有动作,就必然会留下痕迹,我倒要看看那神秘势力究竟是些什么人!”
黑牡丹:“令狐秋的人脉关系的确有可能让对方忌惮。”
牛有道背对摇头:“令狐秋应该不至于让那神秘势力也忌惮!”
黑牡丹奇怪:“何以见得?”
牛有道缄默不答,他心里是清楚的,令狐秋的面子还不至于无所不能,对大禅山那种也许有影响力,但是对能随便动用三只飞禽坐骑的势力来说,说是在缥缈阁有一席之地也不为过,人家未必会把令狐秋这种掮客放在眼里,忌惮就更谈不上了。
见他不说原因,做为身边人来说,黑牡丹有提供参考意见的义务,提醒道:“道爷,你别忘了,你也知道战马对邵平波至关重要,现在战马才是要紧事,说不定邵平波的主要精力就在战马上,暂不会分心对付你。”
牛有道转过了身来,叹道:“他想除掉我是必然的,我潜隐一年多没露面,他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一旦再次潜隐,他再想下手只怕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他能无视?”
“我能关注北州那边,他不可能不关注青山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