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问过你,你不肯说,怎么就变成我知道了?”
牛有道留心着魏除的反应,发现不像是装的,心中暗叹,怕是自己不想看到的第二个可能。
再看向令狐秋,两人大眼瞪小眼,牛有道忽抬手拍了拍额头,“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我记错了,二哥你是不知道的,当时没告诉你,是我糊涂了。”
令狐秋神情抽搐,很想问问他,既承认我不知道,你干嘛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搞的我跟你串通似的,这不是存心让人家误会吗?
果然,魏除已是一阵阴森冷笑,“哼哼,二位演的一场好把戏!令狐秋,我不管你们在演什么,昨天的事说说吧。”一副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的样子。
牛有道对令狐秋抬了抬下巴,“让你说呢。”
令狐秋怒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牛有道回头问魏除,“魏先生既然是金王府的人,这事直接去问步寻步大总管不就完了,何必为难我们?”
魏除:“大总管那,该问的时候我们自然会问,我现在是在问你。”
牛有道点了点头,不愿招惹这人,痛快交代道:“大总管和王妃来找我,其实都是同一件事,希望促成庸平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