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的吗?都是我教子无方,实在是罪过。”
皇烈冷冷看着他,知道这位不肯配合抓捕,心中确实迁怒,但最终还是憋出一句,“一码归一码,和邵兄无关。”
听出了这头发花白的威武汉子是谁,但还是头次见到,牛有道不禁上下打量,发现和邵平波长的并不像。
这位体格魁梧高大,气势吞吐,邵平波则长的俊美阴柔。
邵登云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见他穿着不是大禅山的服饰,年纪轻轻模样,又能和皇烈并肩而立,自然用意引起关注。尤其是,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机。
对几乎沙场戎马一生的邵登云来说,对杀机的察觉尤为敏锐,这个年轻人对自己不善。
“这位是?”邵登云请教一声。
大禅山诸人皆看向了牛有道,因为都知这位和对方的儿子是死对头。
牛有道笑露贝齿,“牛有道!”
邵登云瞳孔骤缩,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何对自己隐隐怀有杀机,没想到这位还敢来这里。
反过来说,他也明白了对方是有恃无恐,已经左右了大禅山这边,是跑来对自己儿子赶尽杀绝的。
“久仰,原来你就是那个杀燕使的牛有道,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