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不像是只为出口气。”
邵平波:“牛有道既然做了,捞不到便宜他是不会白白耗费南州这些资源的,吃进去了想让他吐出来,怕是没那么容易,他也不会白费这工夫,应该是能占多少算多少。只恨燕庭无人,竟让他如此肆意妄为。”
太叔雄摆了摆手,“燕庭未必无人,能从众多倾轧中爬出来的,哪个能简单?只是公心、私心之分而已。”说到这个,他的语气神态似乎特别有感触。
邵平波躬身,“是,微臣受教了。”
太叔雄似乎也不想多说这个话题,叹了声,转身招了下手。
陶略会意点头,出了轩阁,稍后双手捧来一件白色裘披,毛茸茸雪白,没有一点杂色。
太叔雄伸手摸了摸白毛,“天寒了,下面人给孤王进献了一黑一白两件裘披,这件是银狐皮毛制成,白乎乎的本王穿着矫情,倒是符合你的气质,孤王就顺便给你带来了。”
邵平波连忙推辞,“陛下的裘披,微臣怎敢附身。”
太叔雄不容拒绝:“孤王说行就行,穿上给孤王看看!”
陶略也笑道:“邵大人,穿上吧。”
盛情难却,邵平波只好笑纳,抬手解开身上裘披的脖子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