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事,只要三大派不以武力介入,就不会有事。”
说话间又回头看了看四周,“放出信号,让云姬来见我。”
……
屋檐下,宋使钱连胜焦虑徘徊着。
宋国到了目前局势下,他这个驻燕京的使臣不容易,做的真不容易。
宋国强势时,他甚至可以在燕国朝堂上目中无人摆上国威风,可如今的他却是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当初燕国皇宫外,脱了衣服赤身辱骂之后,宋国的国运似乎就每况愈下,真正是愁白了他的头,两鬓已染霜白。
一名从属快步来到,钱连胜忙问:“如何?可探知了牛有道的下落。”
宋国正在到处找牛有道,希望求得燕国出兵,然而一直找不到,谁知突闻消息,说牛有道来了燕京。
这个时候了,他岂能错过一见的机会,不管牛有道会不会答应,他都要想办法见上一见游说,这是他无法推卸的职责。
“已经探知。”属员连连点头,并双手奉上一封信,“这是牛有道命人送来的书信,约大人一见!”
“啊!”钱连胜一惊,转瞬又欣喜若狂,求上门去很难说是什么结果,人家主动要见他,那情况则不一样了,牛有道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