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曼听后亦吃惊不小,位列朝堂的皇族竟全部中了剧毒,这事确实非同小可,当即请步寻稍等,这就去通报。
“郭姑娘!”步寻突然出手推住要闭合的门,可谓是哀求,“还请郭姑娘为老奴美言几句。”一沓金票从袖子里掏了出来,往郭曼手里塞。
郭曼纤手一挡,拒收,“先生不缺钱,步总管不必如此,您大可放心,我一定把您的意思全盘转告给先生。”
“是老奴唐突了。谢谢,谢谢。”步寻连连点头哈腰谢过。
咣!门关了,步寻只好在门外等着,很快便焦虑了起来,台阶上下不停,焦虑徘徊。
庭院内的医堂中,一个脑袋上缠满了纱布的男子站立,颜宝如正在为其解开缠绕在胸口的纱布,无心在旁看着。
进门的郭曼见正在忙,遂等在了一旁。
上身纱布解开后,中立男子赤着的胸膛上有醒目疤痕。
无心凑近了观看对方身上的疤痕,颜宝如在旁啧啧道:“新伤疤做旧的跟旧伤疤一模一样。”
无心微微点头,显然对结果还算满意,又抬手指了指男子脸上缠着的纱布。
颜宝如当即再上手,小心拆除了裹在男子脸上的纱布,当对方露出真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