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牺牲付出,也是为了能让这帮男人继续屹立在这朝堂上,或者说能更好的站在这里。
高高在上的太叔雄面无表情,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一刻的视线似乎十分清晰,似乎能看清女儿脸颊上滑下的水滴在下巴上一滴滴的滴落,也清瘦了许多。
女儿这孤零零、湿漉漉落汤鸡似的黯然走来的样子,令他双手再次紧抓了两侧扶手,心痛,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依稀记得女儿小时候赖在他怀中扯着他的胡须,说做了个噩梦,梦到了坏嬷嬷在骂她。
他哈哈大笑,抱着她说,不用怕,只要孤王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孤王的欢儿!
此刻他意识到了,他食言了,而且…
近前停步,太叔欢儿半蹲行礼,“女儿参见父皇!”
太叔雄喉结耸动,咽了咽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嗓子,才威严道:“免礼!”
谁知他一声免礼后,太叔欢儿反而噗通跪下了,行了更大的礼,大声道:“女儿冤枉,请父皇为女儿伸冤!”
她还是头回擅闯朝堂,从小就被告诫,这地方不是她们能来的地方,可她今天来了。
之前母亲逼她来的时候,她还害怕,之前登上台阶的时候她也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