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波抽回杀人剑,赵玉君噗通倒地抽搐着,鲜血在地面流淌。邵平波手中剑在其身上拭了拭血迹,而后面无表情的将宝剑归鞘,冷眼扫过四周,“再有抗拒者,同此论处!”
赵府上下在场的人皆吓得战战兢兢,无尽恐惧感袭来,皆闭嘴,之前还有叫嚣者。
那撕心裂肺哭喊的美貌妇人已是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大人,这…”一名黑水台人员惶恐近前,邵平波抬手打住了他的问话。
“大公子!”邵三省亦惶恐近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副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样子。
“纸笔!”邵平波吩咐了一声,之后抬手指向不远处走廊摆放花瓶的高几。
邵三省立刻让人去取纸笔来,同时让人把那张高几搬了过来。
高几摆在了邵平波跟前,纸笔也送到了,邵平波偏头示意了一下,“继续办你们的差事。”
黑水台人员当即将抓捕的人员陆续押出去,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邵平波竟俯身以手中笔去蘸地上赵玉君的鲜血,然后站在高几前落笔纸上写字,竟以赵家幼子的血来当笔墨。
前些日子的阴雨散去,好不容易来的好天气,然阳光明媚下,一袭披风,且风度翩翩的男子竟站在尸体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