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再写,“你放心,陛下会坐视的。”
信写好了,搁笔,揭起带血的纸张吹了吹,递予,“死人了,必然要惊动陛下,不给陛下个交代是不行了。密封,命黑水台立刻转呈陛下!”
“是!”邵三省艰难应下。
信卷好塞进了一只金属小筒内,打了封印,而后一黑水台人员揣了信在身,快速跑出赵府,飞奔上马,直接纵马去了皇宫。
不一会儿,邵平波等人出了赵府,一群人上马再次赶赴下一家。
庭院中间,一具尸体静静躺那,一群下人不敢靠近,赵公权的正室夫人也吓坏了,由媳妇太叔氏搀扶着陪着,皆心有余悸。待到回过神来后,正室这一房的人才发现,除了这一房,另三房只要在家的全给抓了,不管男女老幼。
就在邵平波等人走后没多久,就有数骑飞奔而来,内史赵公权在护卫的陪同下匆匆返回。
其实邵平波等人一来,一掀开动静,就立马有人悄悄翻墙跑了,跑去向赵公权通风报信去了,接到了消息的赵公权这才紧急返回。
“老爷,您怎么才来啊……”管家一见他,噗通跪下了,当场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怎么回事?邵平波人呢?”赵公权怒斥,也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