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的,可臣妾真不知道这背后的事情竟如此复杂,只是一桩婚事,何至于如此啊?”
“只是一桩婚事?妇人之见,牵涉到朝堂的事,什么时候简单过?”太叔雄说罢起身,挥手指了下她手里的东西。
“贵妃娘娘!”陶略上前恭敬一声才抽走了兰贵妃手里的东西,和桌上的东西归置在了一起,不会留下让对方看全的。
见太叔雄要迈步离开,兰贵妃忙跪着走了几步,喊道:“陛下,女儿的婚事怎么办?难道就因为这个而废弃吗?”
太叔雄停步,背对道:“婚事但愿能照常,然而有人不愿意,有些事情孤王也不便勉强,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兰贵妃不甘:“陛下,您是一国之君,区区一桩婚事,谁又能勉强您?陛下,错都在臣妾,欢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不能坐视不管呐!”
太叔雄:“一国之君又如何?越是有个君的样,掣肘则越多!兰儿,听孤王一句劝,勉强来的,对女儿未必好,邵平波并非良配,跟了邵平波也许是害了女儿,有些事情坦然面对未必是坏事。”
抬手指向了陶略拿着的文书,“里通外国,这罪名落在谁的头上都得掉脑袋。也正因为欢儿是孤王的女儿,在欢儿的事情上,是孤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