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苍一惊,一把拨开他,亲自上手检查。
检查过后,整个人亦懵住了,慢慢抬头看向了转眼已变得一脸萎靡的无心。
这一刻,玉苍意识到了什么,意识到自己的自大可能犯下了错误,也许就该老老实实等着,等无心救完了人再说。
他忽回头,看向了昏迷中的西门晴空,指着喝道:“快!解药!”
玄薇死了,可西门晴空也许还知道什么,费了这么大的工夫总不能白忙一场。
立刻有人手忙脚乱的去救西门晴空,去给西门晴空解毒。
而无心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怔怔盯着台上安详静躺的玄薇,其他的,或救西门晴空之类的,他已经无所谓了,死一个和死两个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
台上的女人,安静无声,身上只有薄布略遮挡,面目如花。
一代权相,末代女皇,曾是那般的高高在上,风光无限,万人敬仰,无数人拥护着。
也曾那般的无奈,只因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在苦苦中挣扎,欲挽救她的国家,可终究是没做到。
就如眼前人想挽救她的性命,也终究是没做到。
那座王冠似乎就是一道无形枷锁,当她苦苦挣扎不愿解脱时,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