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今后还如何号令秦国境内的各大门派?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大清晨的,城门刚开启不久,一辆马车从远处雾霭中慢慢行来,犹如从幽雾中突然出现一般。
进出城的行人都感觉有些古怪,下意识两边回避开,因为觉得马车上的铃铛有点古怪。
车棚的一角,悬挂着一只铃铛,晃荡之际发出奇怪的声音,“叮滴滴…叮滴滴……”
铃声一声脆,又两声哑咽,反复如此,那声调莫名给人一种奔丧的感觉。
马车行走的速度不快,不疾不徐,车辕上坐着一个看不清脸的赶车人,戴着一顶黑布垂挂的斗笠。
赶车人坐的很稳,似乎不受马车颠簸的影响,又似乎因他而压制着马车的颠簸幅度,令整辆行驶的马车显得很沉稳。
车轱辘咕咕着,马车后面两侧有两骑相随,两个骑手,手稳稳牵着缰绳。
一个相貌平平的妇人,双目时常微眯着,眼缝里的目光有冷厉闪烁感,似乎在警惕着四周的一切。
另一个是老头,双眼大而圆,炯炯有神,也在不断打量着四周,神色中似有苦笑感。
马车抵达城门口,守城士兵觉得古怪,拦下了盘查,要看车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