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蓝华,等待妙计。
见蓝华只顾饮茶,不言片语,李傕又道:“先生,教我。”
“奉国家以征天下。”蓝华讲道。
李傕以为何妙计,哪知又是故话常谈,心中失望,“先生当不知,天下诸候皆视我等为贼也?”
蓝华摇头,“非也,我等以献帝之令,征天下之臣奉,征的数郡,若有几人忠于汉室,我等必有钱粮,解决眼前之困。”
“我看九州之地,郡城虽多,但奉贼之人,一人也无,如若是我,我必上信辱之。”李傕讲道。
蓝华笑道:“若天下之人皆如尔等,我等饿死便是!”
李傕正待思索,蓝华又道:“朝廷虽名存实亡,但人心未散,你且看诸候并立,不听号令,只知其一,诸候心中惶恐,苟安一方,若我等能聚力,待图强几载,兴兵十万,逐一讨之,不出数载,天下便可大定。”
李傕笑了起来,“若天下大定,我等有何好处,也不过一个将军罢了!”
蓝华一时气极,自己怎可与此人为伍,心中计较,苦闷不语。
李傕见蓝华生气,知自己言重,又道:“先生莫怪,我个性粗鲁,若是言语不中听,但也句句属实。”
蓝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