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这徐州之地。”
陶谦摇头,“若是他人来做,必会互不服气,不定孙公佑做得几天,便会身首异处,若是你来座得这徐州牧,其一,你有护身之能,当可无恙,其二,我叫士家,大族,依附于你,治政不误,其三,你名望在外,当可压制武将,相安无事,可保我二子安全。”
刘备叹气,“我惊徐州文武不服,必生出祸事!”
陶谦嗔道:“七尺男儿,若是无点信心,如何成事!”
刘备思索,心中也是意动。
陶谦又道:“想我当年只身前往徐州,任这州牧,又有何能?你若取得士家,大族支持,几载不到,便能坐稳着徐州之地。”
刘备还是不语,陶谦知他以是意动,刘备此人仁义,自己若死,定能保全其族,若是曹操攻破,怕也会带他二人逃出。
陶谦已和陶商言过,倒也说通,陶应已托江东旧友,怕也会照顾一二,陶家尚有百余人口,陶商为首,若是刘备庇护,倒也周全。
两人沉默,各自想事,一刻不到,陶商,糜竺,孙乾被家丁带入。
刘备起身相迎,礼拜问候,“玄德有礼了!”
孙乾道:“玄德勿休需多礼!”
刘备直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