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讲道:“你悟到何事?”
呼哈儿道:“恒公就像国君,若是有善治之士言国家有疾,当要医治,若是不治当会越发严重,积重难返,若是善治之人见国君不治,又不纳其言,国家积疾,终不可治,便会离开,若是不走,怕是会惹来杀身之祸。”
太平道:“我本以为呼哈儿只识草原跑马,哪知悟性如此了得,怕不假时日也能成为这草原的一方雄主。”
呼哈儿摸着脑袋讲道:“你等中原人皆如此谋略否?”
太平道:“我在我父所写竹策中习得,想不到呼哈儿,一语便能道破,当是了得。”
呼哈儿道:“你父之术当真了得。”
太平道:“我也如此想法。”
几人行至一刻,以到马场,马场三十丈见方,四周栏栅围之,入口有二人牧民守门,见哈呼儿到来,手放胸前,问候:“呼哈儿,千骑长安好。”
哈呼儿道:“左答,你速去帮我牵四匹良驹过来。”
左答应道:“遵命。”
哈呼儿又问,“你可见轲比能到来?”
左答回道:“未曾”
哈呼儿道:“你先去牵马四匹,若是一会轲比能到来,叫他去部口(部落出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