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
献帝双手扶床,道,“此事从长计议,众臣还有何事要议,若是无事,便散罢。”
朱儁走出,弯腰行礼,“臣有话讲。”
献帝道:“朱司徒,你有何事,请讲。”
朱儁直腰讲道:“我想告老还乡。”
献帝惊道:“你刚来三月,怎么又想离朕而去?”
朱儁道:“我本以为可为朝廷做些事情,哪知几月下来,甚是无力,怕辜负皇上厚望。”
献帝道:“众人皆知你能,你当为朝廷选用能吏,几月之后,我许你在太尉,你看如何?”
朱儁摇头,讲道:“只是我感年老,力不从心。”
众人皆劝,“不可,我等皆无朱司徒名望,若是朝中无人支撑我等,怕是郭,李更是肆无忌惮。”
献帝也道:“司徒莫要抛弃我等。”
献帝讲完已是落泪,朱儁心中不忍,喉咙哽咽,“我当为朝廷鞠躬尽悴,死而后以。”
献帝长袍擦面,“甚好,我等若是还都雒阳,再从长计意。”
蓝华走出道:“雒阳也怕是十室九空,不言郭,李百般为难,只是眼前之困皆是难解。”
献帝道:“贾尚书,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