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副磷甲,家中便着一紫色长袍,袍有多种,有棉,有麻,有绸,平常人家只着麻袍,富裕人家着棉,绸,所制长袍,麻布好洗,耐脏,袍常用麻布制,若是冬天天冷,袍外再置棉袄,棉袍取暖。
朱治道:“无须多礼。”
孙权,孙辅直腰打量朱治,只看一眼,便又低头听训。
朱治起身,“你等二人坐下,我等聊话。”
朱治书房,也置几张席团,朱然见父亲望向自己,便转身去摆麻团,摆了四张,又摆一矮桌,朱治从大桌上提一壶冷茶,一碟点心摆在矮桌之上。
朱治坐下,望向二人,“你等也坐。”
孙辅,孙权坐定,朱然站在旁边,不敢入座,朱治道:“朱然,你也坐下。”
朱然道:“是,父亲。”
朱然坐下,望了一眼朱治,又望孙辅,孙权。
朱治问道:“孙伯符历阳起兵,渡江吴郡,现正攻何处?”
孙辅年龄稍长,朱治正望他,孙辅答道:“我等来时正攻县南。”
朱治摸须,作思考状,“伯符可有信件于我?”
孙辅道:“走的甚急,未带书信,只叫我等带来口信。”
朱治问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