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束脚,从中掺和,我等如何是好?”
田丰道:“若是此时不去接来,怕到时被其他诸候抢先,我等再接便也太迟。”
郭图驳道:“董卓挟天子召天下,结果如何?”
郭图自答:“乃是被手下将领所屠。”
郭图不等田丰接话,又道:“郭,李二人挟天子又是如何?现饭皆无食,二人被朝臣挑拔正斗得你死我活,迎天子来是否如田别驾所想的如此般好,还是田别驾另有心思?”
袁绍深以为然,讲道:“我在朝中为官之时,些许朝臣便是如此,一心只想上位拿权,不思国家,我怕接来也会等同董卓,郭,李那般,被朝臣离间了我等臣子关系。”
田丰道:“我等如何等同于军阀武夫,主公甚有名望,只叫忠心之把兵,就算朝臣有心也是无力。”
郭图讥笑道:“吕布乃是董卓义子,结果又能如何。”
郭图讲完便看鞠义,袁绍随郭图目光望去,心中一颤,收回目光,俯头思索:“韩馥被自己所驱,便是依仗鞠义,颜良,文丑,张颌,高览皆是降将,袁氏一族,除了其侄高干有些能耐,倒也没几人了不起的武将,自己一族皆被董卓所屠,哪像曹操官二代底蕴,夏候家有夏候敦,夏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