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道:“怕是赵校尉不肯答应。”
鲜于辅道:“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做掉他便是了。”
阎柔低头思索,数息之后,抬头看着鲜于辅问道:“可有计策?”
鲜于辅道:“叫他来军营饮酒,伏刀斧手两边,若是不从,以摔杯为号,刀斧手冲起来,将他剁成肉泥。”
阎柔摇头,“赵堪有三营,另有二营皆是忠于他之人,若是策反不议,若是邀赵堪来此饮酒,无甚名头,他也不会到来,若是到来也会领百人精兵护卫,下手很难。”
鲜于辅思索数息,又道:“此处可有乌恒军马。”
阎柔道:“倒是有一支兵马,乃峭王本部,有五千骑左右。”
鲜于辅道:“若是我去邀峭王来攻,你且与部下讲好,夹击赵堪如何,赵堪一败,我等便收了他的兵马,除去他的忠心之人。”
阎柔想了数息,觉得此法可当一试,便应鲜于辅,不知峭王如何来攻,又在何处设伏。
鲜于辅道:“你此处可有地图?”
阎柔起身,拿起桌上一张黄纸铺开,鲜于辅起身走近,看着桌上地图,阎柔讲道:“峭王兵马正在此处扎营。”
鲜于辅点头算是回应,“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