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想,1镑的捐资是远远不够的。”公簿持有农理查德泰克斯顿一边说,一边思量着他与其他几户富有的农民可以承担的在教育上的非常规支出。
“那么,你和其他人打算捐多少?”根本不把几英镑的捐资放在眼里的伊莎贝尔,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满不在乎地端起男仆为她送来的一杯上等葡萄酒,大口地喝上一口。
理查德抬起头望着里普利城堡庄园的准领主夫人,眨了两下眼斩钉截铁地说了句,“夫人,如果您允许的话,我代表其余3户公簿持有农向圣米迦勒教会学校每年集体捐资…8镑。”
“8镑?!”伊莎贝尔差点把咽在咽喉处的葡萄酒倒吐出来,又使劲咽了咽。矜持地点了下头,“好吧,我允许你们4户家庭每年捐资8镑。另外,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们的孩子在进入学校后不会受到特殊的照顾,需要和其他来自贫穷家庭的孩子们一起听牧师授课。”
“是的,夫人,我完全没有意见。”
“好吧,今天是周一,下午你去和艾斯利普牧师商讨一下,明天就让孩子们入学。”
富有的公簿持有农行礼离开后,站在伊莎贝尔身后的女仆安妮小声说了句,“夫人,他们怎么会这么有钱?每户每年要捐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