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与此同时,只听“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一个与老年军士相同打打扮的中年军士探出头观察着大门外,嘴里还嘟哝着,“怎么回事?刚刚我的确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说是迟,那时快,伊莎贝尔手持护手刺剑从房门左侧的黑暗中冲了出来。待她站在法兰西军士面前时,手里的护手刺剑剑尖已经抵在了对方的咽喉处。中年军士非常诧异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瞪着她,而伊莎贝尔也沉默地审视着对方。
一刹那间,伊莎贝尔突然将握住剑柄的右手向前一送。只听“噗!”的一声,她手中的护手刺剑瞬间刺穿了对方的咽喉。一码长的剑身至少有一半从军士的后脖颈处刺了出来,粘附在剑身上的一些黑红色的血液慢慢地滴落在地面上。
中年军士的眼睛越睁越大,喉咙里似乎还是发出了一丝临死前的声音。伊莎贝尔的视线立即转向房舍内,当她看到一个身影被油灯的灯光投射到墙壁上时快速地抽回刺穿军士咽喉的剑。一把推开已经死了的军士,冲进房舍内扑向那个身影。
房舍内的军士抬眼一看满脸杀气,手中的佩剑剑身上还带着鲜血的陌生女人,便知道出了大事。当对方快要冲到他的面前时,伸手抓过靠在一旁的单手佩剑,拔出了剑身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