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的梨酒。伊莎贝尔浅尝一口后感觉还不错,面色也显得红润起来。
奥古斯丁轻轻微笑着,又喝了口葡萄酒说:“刚才你所说的带病工作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那么我应该怎么理解你的话呢?”
伊莎贝尔不加思索地说:“至少我觉得,一个人在生了病后就应该休息。假如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的话,那么他根本也不会在乎他人的身体健康或工作中应有的责任。”
“嗯,听上去有些道理。假如这个人生了病仍然待在社交场合中呢?”
“那就更加错误了。爵士,社交场合是公开场所,任何一个贵族都应该遵从必要的社交道德。如果他不想对社会负有责任的话,恐怕他的贵族头衔不会保持很久下去。”
“很好,说下去。”
“所以,我觉得你的马夫卡特或许想到了这一点,又或许因为病重实在无法坚持工作。”
“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样,能够在爵士的家里做一名仆役是一件即有荣誉又体面,还有稳定的生活和收入的事。你的马夫绝不肯轻易丢掉这份工作,所以才会让他的儿子尤尔来照顾自己。”
奥古斯丁点着头沉默一会儿,迟疑地说:“那么,你对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