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以及那张陌生的铺有棕色亚麻布的床,从来都没患上过择床症的伊莎贝尔·沃尔顿在来到中世纪末的第二个夜晚时竟然有些失眠了。
没有网络可以使用,她可以忍受。没有p4可以听喜欢的饶舌歌曲,她也可以像没事似的在寂静中度过。但是,不能洗澡的社会主流观点却让她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位于北面庄界边缘的分离式厕所,也更加迫使她开始使用这里的人们依赖的夜壶、马桶等臭烘烘的器皿。
她想念她的suv,想念她的手机,想念她的母亲,想念曾经生活过四年的海军军官学校及那些海军同学,她甚至开始想念即将要去工作的诺福克海军基地。
现在,这一切都将只存在她的记忆中,她的位于大脑丘脑和内侧颞叶之间,属于边缘系统的一部分的海马体中。思维混乱之际,伊莎贝尔渐渐合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她似乎听见有人站在门外用手指指节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门。睁开双眼,忽然坐起身来瞅着前面的门,顺势去拿藏在床铺下的那柄折刀时说:“是谁?”
门外传来一阵低沉又不失温柔的女性说话声:“早上好,斯夸尔,新的一天开始了。”
从来到阿斯克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