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的问题才行。瞥了眼恭敬地坐在那里的哈斯韦尔男爵,一字一句地说:“麦吉尼斯,关于北方的贵族、平民对国王陛下及王室是否忠诚的问题,你可以在以后的时间里来找我谈。现在,我想知算你作为郡里的治安法官将会怎样处置杀死我的仆役的这个人?”
奥利弗的心里蓦地有了一种诧异感:“怎么回事?为什么公爵不关心眼下北方社会的紧张局势和对国王及王室的忠诚度,反而去担忧一个杀死仆役的人的生死问题?”
“不,公爵一定很想知道关于北方地区的紧张局势。只是,这个问题显然没有那个杀死他的仆役的人重要。”
“很奇怪,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公爵如此紧张呢?”
“杀死公爵仆役的这个人,是公爵的另一名仆役或是一名骑士?不管怎么样,这个人的生死对公爵来说一定很重要。”
亨利注视着思考中的男爵,他一直在沉默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经过反复思考的奥利弗,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轻声的缓慢地说:“公爵,假如按照现行的英格兰普通法内的刑事责任原则来看,一件民事暴力案件应当视加害者的犯罪行为作出人身处罚或赔偿金的处罚,并且由加害人或其近亲属向被害人或其近亲属支付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