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国女人。”
“不,女士。呃,没错,你的确来自欧洲。可是,你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女人。”
“殿下,尽管您的北方口音让我领略到了公元500年开始的中古时代的魅力,但如果您打算一直这么和我交谈下去的话,我只能认为欧洲的重生(文艺复兴时代)并没有代表着中古时代的结束。”
骑在马上的亨利一时没有回答,随后笑着说:“女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完全可以暂时放下贵族等级的观念,用一种更接近于人文主义的方式来与你交谈?”
伊莎贝尔一边笑一边点着头说:“是啊,没错。除非,你不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孩子。”
“孩子?!咯咯咯…女士,你的观点倒是和新柏拉图主义所强调的折衷主义有些相似。”
“不好意思,殿下,我刚才是怎么说的?”
“噢,好吧。呃,我们从哪儿开始?”
“就从称呼开始。当然,这只是我和你私下的一种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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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琳·斯威夫特与两名随行骑士离开巴纳德城堡时,是带着一种惆怅,一种遗憾,一种欣喜的复杂心情离开的。她原本以为依靠天主的力量存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