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向神父再多要200英磅。没想到,这个臭婆娘这么难对付。”
伊莎贝尔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却装作听不懂似的大声斥骂着说:“狗娘养的,放下武器!”
“他妈的,臭婆娘,想杀我就来啊!”暗杀者用西班牙语大叫道。
“说英语,好吗?英…语!”伊莎贝尔阴沉着脸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动手的话就…啊!!”暗杀者没来得及说完话,他就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扔掉匕首。再一细看受伤的部位时,他发现右手腕上出现了一个血洞。
很显然,这一次伊莎贝尔是由上至下用箭矢斜着射穿了他拿着武器的右手腕。当铁箭镞带着鲜血的第三支重箭插在泥地里还兀自颤抖着时,伊莎贝尔微微弯下腰,微笑着说:“不好意思,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再大声一点。”
此刻,手腕中箭及小腿中箭后给暗杀者带来的双份疼痛感,已经快要让他昏厥过去了。他不明白的是,这个手段狠辣,箭法高超的女人为什么还不杀了他。
脸色煞白,额头上及脸上不停地冒着冷汗,左手捂着受伤的右手手腕,用口音很重的英语含糊地说:“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伊莎贝尔把长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