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好一切准备。”
“是的,阁下。”
这时,已在去年被亨利八世晋封为骑士的弗格森康格里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入客厅。一名手握骑士剑剑柄,有着一头天然黑色卷发的年轻男侍从,则神情肃穆地走在他的身旁。
弗朗西斯斯威夫特起身时,先后向伊莎贝尔及弗格森爵士恭敬地行了个礼,很快便离开了会客厅。弗格森看了眼离开的弗朗西斯,又对坐在长方形会议桌一侧的伊莎贝尔行礼后轻笑着说:“阁下,今天您的气色看上去真不错,就如同外面的天空一样美丽。”
“爵士,请坐吧。”伊莎贝尔浅笑着说。
弗格森从容地坐在她的身旁时,不经意地说了句:“阁下,今天好像有一位很特别的客人来觐见殿下,您知道这件事吗?”
伊莎贝尔瞅了一眼侍立在爵士身后不远处的少年侍从没有说话,弗格森爵士立时回过头冲侍从说:“沃伦,到外面去。”
待侍从离开后,伊莎贝尔便把伦敦律师罗伯特奥尔索普觐见亨利以及来北方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弗格森听后,皱着眉头说:“这么说,这位伦敦律师打算在北方点燃起叛乱的火焰?”
伊莎贝尔靠在椅背上,轻松地说:“爵士,你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