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吗?”
“是的,阁下。不管是贵族、绅士、约曼、教士及平民,都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伊莎贝尔又为自己斟小半杯葡萄酒,笑着说:“放松点,爵士,过来,请坐下谈。”
弗格森沉着脸坐下时,伊莎贝尔替他斟半杯葡萄酒后说:“爵士,我知道哪里缺少秩序,哪里必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冲突。但是,你知道律师先生为什么可以在说服了林肯郡和约克郡后选择继续北吗?”
弗格森瞪着双眼,看着伊莎贝尔说:“因为…他很清楚,只有天主教会才有能力可以让北方社会和民众继续享受着一种和平、安定的生活。可是,他们的国王却要夺走北方民众的古老的信仰。”
“爵士,瞧,你不是说得很好吗?”
“阁下,我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这里是我的家乡,这里是我们的祖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谈话的气氛很融洽,似乎也正朝着既定的方向平稳过渡。这时,伊莎贝尔却眉毛一挑,悄然问了句:“爵士,你也是一名有着天主教信仰的教徒。可是,你刚才的话让我感觉到你有些开始同情这位律师先生了?”
弗格森下意识地正想脱口而出时,忽然醒悟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