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长弓调整到待发状态。很快,几个人身负装满箭矢的箭囊,左手持弓弯下腰小跑至伊莎贝尔等人侧面的树林内埋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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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曼农比尔·塔特尔骑在马上思虑着伊莎贝尔的话,思忖着:“我的这十来个人,即使冲上去一半也能把这个女人给当场杀死。”
“就算不杀死她的话,我的雇工把这件事传出去,恐怕也不会再有人愿意和我这个对女士无礼的粗鲁的,野蛮人做生意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一位骑士的女儿。”
“为了报兄弟的仇,连今后的生意都要赔进去,这太不划算了。”
“不如吓唬吓唬她,让她拿些钱就行了。”
“没错,本来就是打算找她要赔偿金的。嗯,就这么办。”
比尔想到这里时,仍旧板着脸说:“伊莎贝尔小姐,你知道你杀死了我的兄弟之后,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痛苦吗?”
伊莎贝尔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在路上来回走着说:“塔特尔先生,你是说你兄弟的妻子会变成寡妇,他们的孩子从此也会失去一位勇敢地面对无辜的路人、教士和女士,拔出自己的剑将没有武器的对方残忍地杀死的父亲,是这样吗?”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