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上的内容。
宫廷画家不慌不忙的把信件重新卷成信筒,放在一侧的小桌上,又看着两位伦敦城内的商人,“伙伴们,这位贵族是…最高贵的亨利王子、里士满和萨默塞特公爵一世。”
两个商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呢绒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这位公爵是谁了。十几年前这位公爵乘坐驳船沿着泰晤士河去伦敦城西面的布赖德韦尔宫时,有很多民众站在河边向他表达最虔诚的祝福。”
“里士满公爵的事我也听说过。伙伴们,我们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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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的5点过,初升的太阳又一次准时地挂在了天空中。大约两小时后,宫廷画家穿着一套新订制的服装走出二楼的房间,来到一楼画室外时看了眼站在门外的绘画助手——一个少年男仆,“我的绘画工具都收拾好了吗?”
少年恭敬地行礼后回答着:“是的,先生。”
“嗯,拿上东西去牵马。”
“是的,先生。”
就在小汉斯·荷尔拜因还未起床时,伊莎贝尔·沃尔顿便跟随着初升的太阳从床上跳下地来。洗漱,穿好衣服后,又吩咐值守庄园的男仆拿些面包、水果和红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