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莎贝尔,刚才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毕竟,他是在为陛下效命。”弗朗西丝把酒杯放在围栏上,双手放在撑箍裙的小腹处矜持地站在原地。
“只是一个为亨利八世绘画的画家而已。首席国务大臣一垮台,这位画家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笑而不语的伊莎贝尔,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当小汉斯·荷尔拜因及助手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两人面前时,他发现了一个让他感到诧异的现象。在一位身穿伯爵夫人等级衣裙的陌生贵族女性身旁,站着一位同样年轻、貌美,且身材高挑的贵族女性。
假如把她视作一位贵族女性,好像有些恭维她了。因为这位年轻女性既没有身着等级制度的女性衣裙,身旁也没有一个贴身女仆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