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幸运吗?”
马修同样端着一杯麦芽酒小口喝着,有些茫然地扭过头看了对方一眼,“你是什么意思?”
埃德蒙仍旧慢慢地削着箭杆,回忆着脱离治安军队的包围圈时的情景,“两位法官带来的骑兵和军士在把我们包围之后,为什么仅仅是包围而不抓捕我们?”
“埃德蒙,那是因为我们胁持了法官女儿的伙伴。”
“马修,你真的认为法官大人的女儿会在乎一个平民伙伴?”
马修放下酒杯从地上拿起一个木碗站起身来,用放在陶罐内的汤勺给自己舀上一些肉菜粥又重新坐下来。用一个小木勺在碗里舀起一些粥后看着对方,“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至少,她在杀死我们的两个人时并没有杀死那个女平民。”
埃德蒙放下箭杆,拿起酒杯喝了口麦芽酒冷笑了一声,“那么,法官大人的女儿在救助她的平民伙伴逃跑之后呢?”
伙伴的话终究还是对马修起到了警醒的作用,马修吃粥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当他舀起碗内的一块猪肉时,突然说了句,“法官的女儿坚持要把我们驱逐到郡外时,两位法官不表示任何意见,甚至也不对军队下令抓捕我们。”
“马修,我们已经犯下了重罪却没有遭到